和他们谈。”

徐氏跟进来,听裴砚知说要和离,忙上前劝阻:“裴大人,我知道你生气,可常言说得好,宁拆十座庙,不毁一桩婚,你这做兄弟的,哪能撺掇亲姐姐和离呢?”

“她都被你们磋磨成这样了,不离等死吗?”裴砚知冷冷道,“此事没得商量,你们若不配合,本官就拆了你这总督府。”

“这……”徐氏吓得不敢吭声,眼睁睁看着裴砚知吩咐丫鬟收拾东西,又吩咐人抬了一顶软轿过来。

连轿子都准备好了,看来是铁了心要把他姐接走的。

徐氏心急如焚,儿子又指望不上,只能不停的给裴砚知说好话,感觉自己这个总督夫人从来没有这样窝囊过。

说实话,若非老爷说裴砚知左都御史的身份对他们家大有益处,这儿媳妇她也不是很在乎。

眼下老爷还没回来,她要是让裴砚知就这么把人抬走了,老爷回来肯定会责怪她的。

徐氏正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,总督肖恩义爽朗的笑声在院中响起。

“哈哈哈哈,砚知呢,砚知在哪里?”

听到他的声音,肖乾和徐氏都松了口气。

裴砚知让穗和留在内室帮忙收拾东西,吩咐阿信阿义把肖乾押到外间。

珠帘刚放下,肖恩义就从门外走了进来。

肖恩义五十多岁的年纪,中等身材,略微发福,红光满面,精神矍铄,蓄着半长的胡须,进门看到裴砚知,脸上立时笑开了花。

“哈哈哈哈,砚知,你怎么一声不响就来了,我事先不知,未能亲自相迎,你莫要见怪啊,哈哈哈哈……”

他仿佛什么都不知道,上前把住裴砚知的肩膀,热情的仿佛多年老友久别重逢。

裴砚知却是冷若冰霜,伸手拂开了他的手,往后退开一步:“既然肖大人回来了,和离的事现在就谈吧!”

肖恩义的笑容凝固在脸上,讪讪道:“砚知,快别这么说,咱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,和离会让人看笑话的。”

“有头有脸的人家,会把正妻打到小产吗?”裴砚知冷冷道。

肖恩义一张老脸涨得通红:“是是是,这事确实是肖乾这小兔崽子的错,我一定会重重惩罚他的……”

“那就先罚了再说!”裴砚知下巴指了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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